好巧。还是这么说。
那人将她的手机放到椅子上,捞起旅行袋和手袋就走。
“走了。”懒懒地说。
像是个开关,楸楸连忙拿起手机,追上去,距离上一次见面,他外形上好像没什么变化,但是冷脸更甚,不知是不是来到东北的原因,他的气质与冰天雪地相契合,看上去冰冷,又不近人情。或许是不近她情。
楸楸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,他大步流星地迈出了最近的一个机场出口。
“这不符合陌生人的逻辑吧?”楸楸在他侧后方执拗地开口,“我们接下来要坐一辆车,可能还要相处一个白天,到夜晚,这种情况下,不需要互道姓名吗?不需要寒暄吗?”
谁说的?我们也可以不坐一辆车,不相处一个白天,到夜晚。这很简单。裵文野心想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问。
“我叫楸楸。”她说。
没人理她。真是冷淡。
楸楸又说:“我是来送东西的,送完就走。”
没有回答。
“你呢?”
没有回答。
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