裵文野觉得她现在无论做什么,都像是在嘲笑人。
他说:“叫谁啊?”
“叫你。”
“我是谁?”
“主人。”
“是吗。”
似叹了口气,裵文野将她放落床,空调被掖了掖。
迷迷糊糊间,她听到裵文野说:在家乖乖的。我走了。
好的。她在心里呢喃一声,路上小心。
房子的主人要短暂消失几天,屋子里显得空落落的,楸楸待了两天,便待不下去了。
这两天她睡在床上,睡在衣柜里,睡在书房的小叶紫檀底下。
第三天,她把衣柜里的衬衫西服都抱到床上,一睁眼,便是在自己筑的巢里,叹气。
她带回来的药已经吃完,虽然知道不好断药,可之前在上海挂号过几家医院,医生都不愿意给她直接开药,无一不是让她做完检查才能开处方。她理解医生的严谨,却又没有耐心配合再做检查,因着她毛病有点多。
而且她这个病,在国内也不招待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