楸楸出汗了,她感觉够了。裵文野拿来纸巾,擦掉她背柱上的薄汗,一点点地印下来。
“你帮帮我。”她感觉眼睫上都有汗,否则为何眼前雾蒙蒙的?
“帮你什么?”裵文野明知故问,将沾了汗的纸巾团起扔到垃圾桶。
“帮帮我。”她还是说不出口,要是能喝酒就好了,酒意上头,就什么都敢说。
裵文野忽然笑了。
“怎么这么娇?”
“我一直这样。”她唧哝道。
还说对自己有正确的认知。裵文野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脸皮薄。
“你自己说,想要什么?”裵文野一步不退,步步紧逼。楸楸别开脸,双手捂着,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,小声道:“please e ”
“what?”裵文野问。其实听清楚了,但不确定是不是他理解的意思。
“灌满。”楸楸又说,“加几个箭头。”至于箭头指着哪里,不言而喻。
听上去就像是醉鬼才能说出来的话,偏偏裵文野理会了她的意思,深呼吸,又屏住,迟迟才吐出这口憋着的气。“一点都不后悔,是吗?”裵文野问。
“bitch。”
“太多了吧。”裵文野打断她话音。
“sves belong to …”楸楸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