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暧昧对象?谁?哦,楸楸想起来了。
昨天还在酒吧,她给黄婉伶回复了一条短信,表示她正在猎艳,明天再见。彼时这个暧昧对象还是男大学生,谁知后来不到半小时就换人了?还换成了……朋友的男朋友的上司。
楸楸揿灭手机屏幕,“你点好单没有啊?”
“你转移话题好生硬。”黄婉伶评价道。
“哈哈。”
“更硬了。”
“别提这个字行不行?”楸楸恼羞成怒。
黄婉伶咋舌,“不是吧,就这么一个字也能听出感觉啊?”
黄婉伶是为数不多的几位知道她有病的人,除去慕玉窠、丁裕和、父母、堂兄和嫂嫂,就诊过的医生们,也就黄婉伶了。
且黄婉伶还是第二个知道的。
第一个是丁裕和。丁裕和见多识广,在静悄悄中发现她的反常。
彼时他本人都尚未接受这个事实,便先告诉她没事的,得上这个病,她即不是世界头一个,亦不是唯一一个,也不可能且无法载入史册,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,又不是绝症,不会死,治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