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又下次。”楸楸咕哝道,“到底哪一次是真的?”
“你就这么期待?”
“你就说能不能做到吧?”
“做不到。”他手里垫着楸楸的手机,回答她,“花瓣待在的地方,水冲击力不够,这么说可以吗?”
所以他只是说着玩的。
“哦,你瞧不起我。”楸楸有些失望。
“人体结构就这样。”裵文野听乐了,“不是我瞧不起你,你要是做到,可会给中科院拉去研究。”
“你不说,谁知道?”楸楸坐在床边,脚尖踢着前面的空气。
“谁知道,跟你来这事儿的,又不止我一个。”
楸楸还是想试试,张嘴就来,“论理论面向现实与现实趋向理论的统一,只有二者的双向互动和转化,才能促进问题的解决。”
“法哲学得不错,”裵文野给予肯定,“那么现在来学一学生物。”
他让楸楸等着。找来前台,花了点钱,从情侣套房那边取些新鲜的玫瑰花瓣来,又一片一片洗干净。
“会不会先在里面泡软了?”楸楸抱着他腰,从背后看水里荡漾的红花瓣,这会儿有些诡异地清醒。
“我觉得冲不出来的可能性更大,你紧张的时候会缩得很紧,花瓣可能会先被榨出汁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