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和男大学生交换过体检报告了, 对方是三天前的结果, 说是这三天都没有过,话都说到这份上, 倘若还不相信,那就趁早打断出来夜蒲的想法,甭想着出来玩了,老实处对象去。虽然处对象也不可能百分百断定男的就不会出去当瓢虫。
退一万步讲, 如果真那么不幸染上了, 楸楸也只能自认倒霉。出来玩,她早做好心理准备了, 横竖就是一个死, 她无所谓的。
可也就是这个误会,让她得以直面到了裵文野的阴暗面, 都不用窥得,这人摆在她面前看的。
双眼还是有些红, 她看着镜子里的脸, 或是哭的或是憋的, 嘴角也伤了。歪了下脑袋, 想起方才车里的景象, 虽后怕,可现在追忆起却不禁心猿意马,心怦怦跳。绝对的压制感彷佛还压附在她的皮肤毛孔上,一直没有离开,肤感翕翕发热,喘不过气被双臂酥麻取代。
真变态啊,她这么想着自己。
“叩叩——”
忽而一道爪子撕拉开白布,一只眼睛窥得她在这里发癫。
“干嘛?”楸楸骇然回过头。
没有回答。磨砂玻璃门被晚灯晕得昏黄,透着影影绰绰的人影。
楸楸抽出面纸,将脸上的水滴擦干,过去打开门。
裵文野就站在门外,见门打开,退了两步,说:“我走了。”原本想要不告而别的,可想到楸楸吃了阻断药,不久前又喝过酒,可能会引起呕吐,“你睡觉不要仰躺着。”否则被呕吐物呛死了,明天可以上头条新闻。越想越不吉利,他凝睇着楸楸,寄希望于她开口挽留,这样他也不是不可以留下,做个大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