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ude,艾滋阻断药中的一种,她们没吃过这个牌子,只是必要时了解过。
慕玉窠说:“当时年少轻狂,还不知道那是什么,后来上网一查才知道是阻断药,那时候吓死了知道吗?都想要找他ig底下破口大骂了。后来仔细一想,就是还没得这病才吃这个药,而且我们那天根本没密接,就算他真有病,也根本传播不到我身上。”
楸楸扑哧一声,“后来哪儿能想到,周围的人吃这个跟家常便饭一样。”
有时候遇到点什么,不吃点不踏实,譬如身边这群狐朋狗友,经常一桌吃饭的,某天跟个没体检报告的度过一夜,那么她们很难不跟着一块吃点儿,以防万一。
“是啊。”慕玉窠笑道,“后来熟悉了,再说起这事儿,他说那时他早过二十八天,去医院check过,没病,只是药放在车里,忘记收拾。他让我跟你说,这是他唯一一次吃阻断药,周期二十八天,没有chn说的常吃。”话毕,慕玉窠贼笑,“那么问题来了,他为什么突然让我给你转述这一句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楸楸脱口而出。
“跟我装蒜呢哈?”慕玉窠凑近屏幕,张牙舞爪,“楸楸!如实招来!”
“我真不知道。”楸楸哀哀一声,听到门铃声响,“我外卖到了,我去拿。”
门打开,果然是外卖到了,这次负责送餐的是那对夫妻的小儿子,jack,十四岁,楸楸让他等等,回去拿小费。
掏钱的时候,看到地上的烟灰,猛一呼吸,果然闻到空气中的烟味,顿时懊恼,她这栋公寓的公共区域可是禁烟的,不禁皱眉哀嚎道:“谁这么没公德心在别人家门口抽烟啊,抖的都是烟灰,这要是让房东知道就糟了。”
jack虽是在美国出生,却也能听懂中文,闻言立马掏出纸巾,跟她借点水,将地上的烟灰擦干抹净。人精似的。楸楸顺势给了他十美金小费。他立马嘴甜地说着谢谢姐姐。
回来时,慕玉窠的大脸依旧占据整个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