楸楸恍然想起,他最初是不愿意来dc的,后来答应一起,也不过是他的朋友想来。
然而他的朋友中途走了。所以,也确实很难开心的起来?
俩人各怀鬼胎,直到jab拿着拍立得回来。
楸楸收拾着糟糕的情绪,她从未有一刻感到如此的矫情,酒精挥发放大了她的活跃的神经?楸楸只能这么宽慰自己,引以为戒,下次绝对不再喝那么多了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jab调整好适合的参数,笑着问她。
“来。”楸楸莞尔回答。
昏黄的中古店,到处沉淀着暖色调与阴影,斑驳陆离的色彩点缀着,间杂着古董古着。jab给她拍了好几张,最终选了两张认为不错的相片,笑着让他们来看他的得意之作。
一张模糊了人物,柔合白色线条与昏黑过渡融为一体的,即没有意义又没有重点似的;第二张,光线黄迹斑斑中描绘出了人形线条,和周遭分明,彷佛强调了自我存在的,闭着眼冁尔笑笑的定格。
“我好像在光里啊。”楸楸小声道,侧头看着裵文野,“是不是?”
jab的拍摄技术相当一流。他把两张底片都给了楸楸,自己只留了用手机拍摄的做纪念。
这条裙子不适合夏天,价格亦远超一千刀,jab放在中古网站上,售价是六万五人民币,也就是九千多、将近一万美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