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样叫我。”裵文野叹了口气,像叫猛禽一样。
“那要怎么叫?”楸楸好奇地问,想起什么,小声问,“老公?”
“喂。”后座不爽了,“你这样,我会分不清你在叫谁。”
“我没在床下这么叫过你。”楸楸小声道,语气听上去彷佛还有那么一点委屈。
你还委屈了。
“你也没在床下这么叫过我。”裵文野把着方向盘调头,离开医院。
楸楸:“……”
他说完,气氛变得静默。
头一回,楸楸后悔沾惹一身腥,这也太怪了吧。
她扒拉着头发,犹豫道:“其实我也不是每个都叫老公。”且老公只是一个代称,灯一黑,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叫谁。
得。还不如不解释。
“那你都叫什么?”chn问。
“我不爱说话吧。”楸楸迟疑地掀起眼皮。
看后视镜之余,裵文野连带瞥她一眼,眼底倒没什么情绪。
这一眼,看的楸楸不淡定了。
……难道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