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“好啊”,就要脱口而出,硬生生刹住车,对这个提议是又爱又恨,即想上去,又不想,截至目前,她已经跟裵文野做过三次。事不过……四。她得忍住这个考验。
“我挺……尽兴的。”楸楸为自己挽尊。放屁。
“看得出来,爽哭了。”
楸楸:“……”你看错了。
楸楸忍不住,眈他一眼。这个人怎么每次都这样?语不惊人死不休,喜怒无度,忽冷忽热,一会儿放松,一会儿紧绷,可看他脸,又看不出什么。情绪稳定的样子。
“怎么,我看错了?”裵文野凝眸瞰她,眉眼蓄着阴影。
“你没看错。”楸楸硬着头皮道。
“嗯。”
四下静寂无声,头顶昏黄的光打下来,照得光下俩人好似在找虐一般,沉默抻得很长。
不知过了多久,裵文野动了,摁亮往上按钮。
“来吗?”他声音不咸不淡,却像是道钩子,轻轻地钩在人心上。
说完这句话,裵文野便没再催她,不声不响地,给足她时间考虑。
楸楸心底挣扎。四个月,距离上一次,足足过去四个月,这么久做一次,不过分吧?曳引轮与绳在高速运转过程中摩擦的声响,彷佛在演她的心声。直到叮地一声,到这一层,这些声音消失,旋即电梯门从中打开,她仍站在原地,一语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