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不知羞?哪有人用叠字叫自己的?”
……
窗外暴风雪呼呼地吹,吃完两餐的间隙,裵文野控制按钮打开了窗帘。两面落地窗帘像是幻灯片那般被切走,取而代之地是天地白茫茫一片,风刮得很紧,犹如锋利刀子似地风,搅得棉絮一般的雪片漫天飞舞,漫无目的地扑打在落地窗外,又掉落在外伸展出的平台。
醒来到了傍晚,楸楸还是抱着他,不许他出来,“你真当我这里是什么轻易就可以越狱的监狱?”
裵文野已然饿得不行,他抬手遮在眼睛上,思索道:“那么我可以申请一只替罪的羔羊吗?”
楸楸考虑一下可行性,决定退一步。
“不要沉默的羔羊。”
裵文野感到好笑,“现在上哪里去给你找只震动的羔羊?”
楸楸抱紧她:“呜,那就不要。”
“乖一点,”裵文野揉她尾巴骨,“真饿了,给你做吃的。”
她仍不愿。裵文野也不惯着她,翻了个身将她摁床上,退出来,一滩水跟着出来,将黑色床单洇出花儿来。越狱成功。
见场面已成定局,楸楸侧过身来,拳头狠狠捶了一把床上,又回头提意见,“我想吃卤水 ,卤肉,我看到你厨房里有砂锅。”
一番为非作歹,她头发凌乱,披散在枕头上。
卤水做一次要一天,裵文野不想做。他坐起穿衣服,“你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做,还能知道卤水要用砂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