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元旦什么关系?他躺下来,将楸楸拥在怀里,“想家吗?”
刚亲密接触过,俩人都很渴望亲近对方,异国他乡地互相温存。
经他这么一句,楸楸恍惚一下。都快忘了,裵文野是香港人,可运动员籍应该落在冀西北,多年在张家口上学和训练,俩人也算是半个老乡。
不过楸楸没想说这个,她缓慢地摇头,语速低而轻地说:“唔,我只是在想,元旦要吃什么。”
很简单的一句话,偏偏每一个字都字正腔圆,就显得别有用意。
果不其然,下一句就腔调靡靡地。
“元旦节,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吃好吃的。那主人是小猫可以吃什么?”
得。纯洁思想在这里还是多余了。
“当然是……”
只能吃她的主食。
楸楸今天似乎兴致很高,中间有几次裵文野都想拍下来让她好好观赏,四周张望一圈遗憾没找到楸楸的手机,只好作罢。倒是摸黑摸到了烟和打火机。
齿轮打岔,冰蓝火苗耸起,照亮了楸楸隐忍的小脸,她的反应比一般人要大许多,有汗流下来,迷蒙着眼睛,中间胡言乱语,说什么让他别动,她缓一会儿,声音都是气。裵文野点燃了烟,垂着眼睑深深吸了一口,而后把过滤嘴塞到她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