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。想起来了,那天在刘飞驰家表演的乐队,就有一支是戴面具的,他们出场时,现场气氛很火热,呼声很高。当天她还问了乐队名字,不是什么世界知名乐队,只是当地小众乐队。
楸楸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,说:“听起来很有意思,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乐队,叫什么名字?”
裵文野从中阻止说:“你们到底上来干嘛?”
楸楸噤声。听出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乐队名字的意思,也不强求。反正她早就知道了。
气氛再度从和洽变成了诡异。
chn看了看楸楸,又看了看裵文野。
从这微妙的氛围中读懂,这俩这是有过节,chn猜测他们可能是床上不和谐。
不和谐都能干两次?chn泄气。
想想又觉得不对。
楸楸很好哄,她对谁都像是一副没什么脾气的样子,印象中,chn从未见过她对人发过脾气,也是这么一副迎合他人、不争不抢的样子,经常激发人性的保护欲,不分男女的,碰见什么可以分享的好东西,首要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楸楸。
偏偏楸楸在学习之余,骑马射箭这些课外活动上又很潇洒,且还能拿到nyu的奖学金。奖学金虽然少,但她有,就总比周围一堆人强。
于是周围一圈人都觉得她是小小身体大大能量,这个人,以柔克刚,能屈能伸,没有人能抵挡得了这种反差的坚韧美。每每看向她,说起她,总会自动渡上一层不可小觑的滤镜。当人们人传人,心生佩服地谈论起一个人,那么尽管她私生活再烂,她也是值得钦佩的。
除非这时候出来一个人,说她学术造假,否则朋友对她目前的一致好评是无法扭转的。
不同于chn看到的外在,裵文野有别样的感受。
他一眼就看出来,楸楸本性偏冷,外冷内也冷,完全不像她表达出来的古灵精怪,只是她很会笑,面部肌肉像是练过的,一笑彷佛冰雪都融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