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一切对于楸楸来说,犹如困兽被放生。没有监护人的管教,她只需遵从内心的声音,一步一步走向伊甸园。
“那你们在国内有过咯?”慕玉窠想到这一点,不禁拉着椅子凑近了一点。
“你很好奇?”楸楸睁开眼,神态慵懒地斜睨着她。
“说说嘛!上次那位小卷毛,你问我都跟你说了。”
小卷毛是慕玉窠找的上一根。长得特别乖巧,嘴甜,然而蔫儿坏,不少人喜欢他,楸楸也只是好奇。
慕玉窠觉得不够,爬起来冲出卧室,再回来时手里多两罐啤的。一罐递给楸楸,不要。
她放到地上,打开拉环,仰头喝了一口,又说:“不瞒你说,我跟裵文野认识有……两三年吧,大概。从没见过他交女友,好些人知道我们认识,向我打听他喜欢啥样的,但我能说什么?我跟他只是朋友,但我大把朋友,逢年过节大伙一起包饺子。有一回大伙一起包饺子,玩起真心话大冒险,他是说过他喜欢有生命力的女生。”
话音一顿,慕玉窠打量她一眼,从头到尾地,紧接着眉一挑,“奇怪,你跟生命力也不太搭边啊?”
楸楸颓态看她,“我看起来像是没什么生命力的样子?”
慕玉窠:“何止,看上去精神很脆弱,不堪一击好不好,”她安慰楸楸,“不过也可能不是指精神啦,也可能是指爱运动?虽然你也不爱运动,但你好歹会做一下普拉提,手臂线条还是漂亮的。”又说,“我投‘爱运动’一票,毕竟他本身就是退役运动员嘛,这个喜好不奇怪。”
楸楸打断她的话音,“所以他器大活好是听谁说的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慕玉窠耸肩,她是真不知道,“我听说的时候,就已经传的那么离谱了,全踏马的是道听途说,想找个人求证都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