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浅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愣愣看向陆言琛,视线又开始模糊,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。
可她能听懂陆言琛的言外之意,亦能领会他眸中的热切。
望着陆言琛深邃漆黑的双眸,秦浅莫名感到委屈,鼻腔酸楚一片。
陆言琛半蹲着仰望秦浅,她身上夺目的钻芒映射到他眼中,却不及她水色潋滟的眸动人。
其实自从秦浅黄昏时穿着这条礼服裙出现眼前,他就想亲手把它脱下来。
空气变得粘稠,两人互视彼此,犹如猎人耐心等着自己珍爱的猎物自投罗网。
呼吸滞缓,心跳越发急促,秦浅只觉得体内的那头小兽怒吼着,流利的肩线不断颤抖。
脑海一阵晕眩,她好像看见陆言琛也有过这样的时刻,而她却义无反顾地朝他伸出手。
那时候的陆言琛似乎很讨厌她,可拥着她的怀抱却仍然带来任何人不能比拟的安全感。
回忆和现实相隔荏苒光阴相互重叠交错,秦浅情难自禁地抓住了陆言琛的手腕。
其实陆言琛的体温眼下也不低,却能舒缓秦浅的燥热,她闷声:“晚宴十二点就结束了…”
这药肯定得解,而且药性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。
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狼狈地退场,太丢人现眼了。
陆言琛眸子里的幽光闪了闪,血液沸腾,有种尘埃落定的兴奋,他手掌顺势反扣住秦浅纤细的小臂:意有所指:“聊胜于无,我已经派人守住楼梯口,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。”
说完,他笑了笑,捧住秦浅发烫的脸颊,仰头吻上她的唇,以不同的角度辗转。
秦浅被强行抑制的药效立刻得到反弹,柔曼的手臂忍不住攀附陆言琛的脖颈。
陆言琛气息微窒,深喘,打横抱起秦浅放上了客房的那张床……
自认解决了心腹大患,霍子乔在小客厅悠哉悠哉地应酬,高谈阔论,满面春风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