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琛薄唇微动,半边侧脸被镀上璀璨辉芒,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秦浅,轻笑:“就像你说的,我以后还得给你当马夫,没点过硬的能耐怎么行?”
“别的我不知道,脸皮厚这一点,你本事确实很能打。”
秦浅转头,朝自己的白马吹了声清亮口哨,吃草的格蕾丝立刻欢脱地往她跑来。
陆言琛挑起眉峰,眼底倏忽掠过熠熠光彩,唇弧氤氲若有似无的痞气,他不等格蕾丝近前就忽然翻身上黑马。
下一瞬,秦浅还没反应过来,一只健臂忽地捞住她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,桎梏住,稳稳挨着宽大的马鞍。
甘冽的味道扑鼻,待秦浅有所察觉,她已经跟陆言琛同时坐在了马背,脊骨贴合着陆言琛微微起伏的胸膛。
男人稳健的心跳应和着秦浅快速的心率,交织成别样节拍。
“这是干嘛?”秦浅愣了愣,看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白马侧首问陆言琛:“能不能走寻常路?”
陆言琛将秦浅环住,双手提住缰绳踢了踢马腹:“不能。”
他还没换马靴,秦浅穿着高跟鞋不方便踩马镫,心念一转,她索性把脚跟落在陆言琛的脚背。
“又在恃宠而骄了。”
陆言琛愉悦的笑音泅散秦浅耳畔,她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颤,缭绕热气。
格蕾丝不满地哼哼,秦浅斜睨着陆言琛,兀自抓起马缰。
两匹马几乎齐头并行,黑白配的组合很显眼。
“我又没要求你这么做,与其是我恃宠而骄不如说是我大发慈悲给你表现自我的机会,你不快点上道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