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浅定眸打量他,踱开两步,单手悠闲地插进牛仔裤口袋:“是你这些天跟踪我?”
男人面露惊惶,保镖忽然拧着他胳膊往后一扭,他吃痛:“是我跟踪你!”
“你跟陆言琛离婚了,那场殉情的火灾闹得满城风雨,”男人语速很快:“你们的新闻非常有卖点,我又是刚出炉的小记者急需爆点,就……”
秦浅低眸,目光异样,冷不丁截断他:“瑜伽馆和农家乐都是你?”
男人目色微恙,动了动唇,期期艾艾:“是。”
秦浅面容晦涩,她抬头仰视天边的月亮,月光落在她深不见底的桃花眼,犹如微雪沉浮水潭,光芒清冷明亮,荡开的涟漪若有似无。
沉思片刻,她摆了摆手。
保镖又把人拽走了。
鬼使神差的,她打了一个电话给陆言琛。
听筒那端传来忙音。
秦浅沉默片刻,看了眼仓库内昏迷过去的孟雯萱,胸腔饱涨的情绪千回百转。
唆使孟雯萱坑害陆言琛的,多半是陆家人。
陆家就那么几个人,他们的面容在脑中一闪而逝,面目扭曲模糊。
想了半天,再一一排除,终究毫无头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