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驾驶座上的陆言琛慢条斯理收回目光,侧脸冷峻淡漠,俊逸的眉宇间聚了光影。
沈爵笑眯眯地点烟:“我够意思吧?朋友一告诉我这信息,我立刻就把你找来了,待会儿我们就和卫健委的人在这里应酬,今晚天气恶劣,秦浅多半回不去了。”
陆言琛不置可否,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包裹着健硕挺俊的身躯,整个人散发冷冽的优雅。
他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解开安全带,搭在车把上推门下车,鹰雅身姿透着桀骜的味道。
沈爵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陆言琛:“就你这颜值,这身材,这气度,什么女人拿不下?你听我的,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自荐枕席,秦浅绝对会被你迷倒。”
陆言琛面无表情,随手抽出沈爵的烟掐熄,丢到地面,抬脚狠狠碾下:“她没你这么恶心。”
沈爵被怼了很不爽,盯着前方那道挺拔身影,突发奇想地嘀咕:“当初你们就一晚便生了绵绵,如果如法炮制一次,秦浅又怀了呢?女人最看重孩子,她要是有二胎,说不定会复婚。”
音量不大不小,恰好传进陆言琛的耳朵里。
头顶暖色的灯芒透过细密的雨丝斜射在他深邃漆黑的眼底,仿佛远洋上朦胧飘沉的月亮。
陆言琛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扣,脚步未停,径自走远了。
饭局上几乎全是男客,秦浅也不怯场,游刃有余地应付。
酒过三巡后,谈笑风生中就把生意落实了,秦浅放下高脚杯,错眸瞥向窗外。
雷声比来时更大,原本斜织的雨帘变成了垂直的透明水柱,悬挂在屋檐上哗啦啦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