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被秦浅的强大气场所震慑,她依旧不愿意落了下乘,抬起秀颌,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浅。
秦浅漫不经心地移开眼,迫人的气势凝聚周身,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比大多数男人还强盛。
汤秀兰推着孟雯萱缓步出轿厢,孟雯萱禁不住柳眉微颦,担忧地仰望着秦浅:“绵绵没事吧?我半夜刷到新闻,真的吓坏了,绵绵那么可爱,那些劫匪怎么忍心下手?我来看望陆奶奶的,毕竟明天就要出国了,我待会儿也去看看绵绵。”
秦浅埋在柔软心脏里的那把钢针刺得她隐隐作痛,她平视前方,清黑的瞳珠深邃,冷漠,温度缺缺。
汤秀兰眼见孟雯萱似乎有话要和秦浅说,识趣地退到一边,她偷觑秦浅,忐忑起来。
昨天是她打电话给陆言琛,求他去看孟雯萱。
结果就那么巧,陆言琛去清吧的时候,陆斯宁竟被劫匪劫持,这可真是……
秦浅强势霸道,凶名在外,谁知道会不会迁怒她。
今天是她上工的最后一天,她可不想得罪这些有钱人。
汤秀兰正胡思乱想着,头顶倏然扫来那女人一记凉凉的眼光。
她不自觉打了个寒噤,眼帘垂得更低。
孟雯萱见秦浅不搭理她,只是站在边上等电梯,也不气馁,抿抿唇,眼里精光流窜,产生极大的快感。
那个人前几天给她发过一条短信,要她在昨天想办法把陆言琛引开,还说这是她最后的机会。
恰巧她过生日,虽然开头艰难,最终还是成功了,然而陆言琛那番话却令她心痛如绞。
他说,从未变过心。
不就是变相承认从来没爱过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