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送我脚链是想一辈子栓着我的意思吗?”秦浅挠挠陆言琛的手心。
陆言琛捉紧她的手指:“所以要你别摘下。”
秦浅又换了件陆言琛的衬衣穿,挺括的衣摆若有似无地荡过臀部,故意逗他:“我摘了呢?”
陆言琛倏然止步,拽着她,反身抵在门板,强烈的侵略气息严丝合缝地包围着她。
“那就……”他玩味地拖长音,凑近她耳边,将发丝拨开,唇齿间倾吐的话语像包着糖衣的刀将字眼刻进她灵魂,引起甜蜜的胆寒:“那就把你手脚打折了,之后,再给你戴上。”
陆言琛开车送秦浅回了秦氏,临别时,无需秦浅暗示就给了她一个吻。
秦浅穿着陆言琛准备的米色风衣裙走进大楼,旋转门前,转身朝陆言琛挥挥手。
陆言琛挑起唇,眉眼漾开温软意味,直到秦浅的身影不见,他嘴角仍旧噙着笑。
顾景安跟着秦浅进办公室。
带上门,他犹疑几秒,若无其事开口:“起晚了?”
“嗯,你的电话我没看到。”
顾景安默然,想起上次陆言琛挂他电话,内心一时五味杂陈。
他给秦浅打电话,陆言琛不可能没看见。
秦浅拿起一旁的报纸,一目十行看完,目光定在陆存礼接受专访的版面上。
“f国那边的情况怎样?”
“陆言琛派人去查了项链的下落,陆怀修始终按兵不动。”顾景安皱眉:“你那办法有用吗?一旦陆怀修插手,陆言琛肯定会发觉,他自然会延着这条线查,可陆怀修没动静。”
“真沉得住气,我要是陆怀修,我也不会贸然出手,不过世纪城的陈年旧事那边一闹大,他绝对坐不住。”秦浅微微眯眸,盯着陆存礼虚伪的笑脸,语气幽冷:“我也要让他尝一尝失去儿子的滋味,虽然陆存礼是草包,可聊胜于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