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室寂静无声,唯有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在此起彼伏地应和着。
男人毫无预兆的亲近使得秦浅手足无措,他的热烈霸道更是让她头晕目眩。
“你不是说……还想再弹一首?”秦浅握紧陆言琛托住她面颊的手,说话有点结巴。
陆言琛弯腰,抵着她光洁的额头,唇瓣若有似无地掠过她水润的樱唇,犹如薄雪落在冰面上,迅速融合沁浸,笑了笑,声线微哑:“本来只是想弹琴,结果你好像希望我对你做点别的,我一想,身为你丈夫,不能让你失望,免得以后你又怪我不尽责吵着离婚,真要离婚了,我孤家寡人上哪儿哭去?得未雨绸缪。”
秦浅羞愤欲死,一张脸升腾起艳丽的火烧云,急声反驳:“我哪里有?”
说完,她迫不及待地站起来:“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触目黑茫茫的一片,只能凭借窗外反射的亮光来辨别方向。
感觉到背后那道灼热专注的视线,鬼使神差,秦浅竟有点慌神。
陆言琛懒散地半倚着钢琴,表情莫测,嘴角噙一抹玩味的笑,黑眸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。
秦浅越过他身畔时,他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紧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放琴键上。
安静的音乐室立刻响起一阵嘈杂的琴音,撕破浓稠的夜幕,刺耳又怪异。
秦浅大骇,本能地环住陆言琛的脖子,低斥:“你发什么疯?”
陆言琛走近两步,胸腔震荡着笑意,将秦浅困在钢琴和自己身前,一本正经:“二四六。”
秦浅:“……”
那一刻,秦浅无言以对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没人来这里,监控和门窗我都关了,我还特意让负责人组织他们会餐,那边很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