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姿势未变,注视着地板上被云层遮挡的月辉,目色寒凉,像一把黑夜下陡然出鞘的利刃!
陆言琛要庇护陆家十五年,还剩下两年。
她等不了了,只要想到秦玉卿的冤屈,她如同挣扎在刀山火海,受尽了煎熬。
这一晚,陆言琛睡得格外踏实。
尽管睡前同秦浅闹了不愉快,但并未影响陆言琛的睡眠质量。
闻着熟悉的香气,陆言琛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曾经很长一段时间,他需要安眠药的助眠,就算后来不用了,也最多只睡三四个小时。
自从身边有秦浅,陆言琛很少从噩梦中惊醒了,只要她在,他就能感觉安心。
尚未睁眼,陆言琛就感觉怀里多了一具温热娇柔的身体,他皱眉,睫毛微动,掀开了眼帘。
秦浅不知何时滚到了他怀中,亚麻色的发丝掩住面颊,还有几缕绕在他手腕,她睡颜恬静,嘴角有着天然上扬的弧,洗尽铅华的眉目透着天真又妩媚的风情。
陆言琛的肩膀隐约酸痛,可见秦浅保持这样的睡姿挺久的,浑然不觉地亲近着他。
天边白光泄露,在墙壁上形成朦朦胧胧的亮圈,陆言琛的视线顿住,盯了好一会儿,没动。
直至壁钟的时钟又走了一圈,陆言琛重新瞥向熟睡的秦浅。
今天陆氏和秦氏要开商讨竞标案的大会,再不起床就迟到了。
陆言琛握住秦浅圆润的肩头,缓慢地将她推离开,这点动静终于弄醒了秦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