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垂落眼睫,眸底寒意慑人,浸在霓虹彩光下的脸冷峻异常:“不过咱们当了这么多年朋友,我很清楚你的性子,你欣赏有能耐的女人很正常,只是凑巧那个女人是我老婆罢了。”
傅南初攥着烟盒的手骨节凸起,胸腔嘈浪喧嚣,面上却无动于衷,云淡风轻。
陆言琛别有深意地看了傅南初一眼,抬手拂掉他肩膀的雨珠。
“夜深了,她睡相不太好,我得回去看看她睡着没,顺便替她上药。”
他轻佻的口吻惹人浮想,嘴边的笑意却没什么温度。
“你也用不着总拿雯萱来提醒我该怎么对待秦浅,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。”
烟雾消散,陆言琛优雅转身,寒风捎来他阴寒的笑声:“南初,你需要冷静冷静。”
这就是陆言琛。
即便他不爱,只要被他染指,他也不会再给别的人。
秦浅不是口口声声爱他吗?
那就如她所愿,把她留在身边。
对真心错付的女人而言,有什么惩罚比跟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上自己的男人生活更痛苦呢?
毕竟他的孩子不能有个劳改犯的母亲,那将是不可磨灭的污点。
短短几秒,陆言琛就给自己找了个很完美的理由留下秦浅。
况且,他现在确实对秦浅萌生了一些些兴趣。
傅南初的眸子锁定陆言琛远去的背影,眯起眸,面色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