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人离开实验室的门口,白炀朝仍坐在实验室的郁则打招呼:“郁哥,我们先走了。”
对方点头。
走出机房,郑盛芙才笑了:“你很怕郁则吗?刚刚你整个人都弹了起来,吓我一跳。”
林絮尔顿了下:“就是做了陌生人的位置,觉得很不好意思。”
白炀出声:“也别太紧张,郁哥人很好的。”
人很好?
只要回想起在会所灌酒的事情,她就打心底犯怵,寒气直窜。
林絮尔干笑两声:“是吗?”
她还真看不出来。
与郑盛芙和白炀告别后,林絮尔去了一趟洗手间洗手,缓和了一下情绪。
望着光洁的镜子,林絮尔松了口气,想到她刚刚的举动,似乎有些过激了。
只是之前的事情给她留下阴影,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,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但她在心中安慰自己,他们只是见过寥寥几面,他们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。
从卫生间走出来,原本还亮堂的天色已经变幻粉紫晚霞,卷着微风稀薄一层浮在天边,蛰伏在树梢的蝉鸣鼓噪叫着。
她转了个弯,看清那道身影似乎关了实验室的门转身离开。
是郁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