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陪你过生日,说好每一年都陪你过生日的,我怎么会失言。”她回抱他,“你回不来,我就过来了。”
“而且,生日快乐这句话,当面说才有意义。”
“生日快乐,谢先生。”
谢淮京形容不出此时的感觉,他的太太在不遗余力的爱他,他仿佛瞬间变成愣头青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该说些什么来表达,只能遵循此时最真实的渴望,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的开心和欣喜。
人与人的肢体接触能最大程度满足心里情感,如患上皮肤饥渴症,他一寸寸亲吻她,情到深处难以遏制。谢淮京手指穿过她发丝,用来绑头发的橡筋被取下,长发散开,与肌肤形成强烈对比。
“小五。”他亲吻她耳畔。
迟雾下意识应了声,下一秒忽然天旋地转,掌心贴上楠木圆桌。
他胡茬长出来了些,与肌肤相碰仿佛电流通过全身,迟雾无措的抓着桌沿。窗帘被拉上,随着光线变暗迟雾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“谢淮京。”
谢淮京“嗯”了声,声音低哑,“帮我放进去。”
“”
结束时,两人仿佛在汗蒸房里待过,很疲惫也很尽兴。
谢淮京搂着她,堆积的思念终于有所缓解,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迟雾脑袋枕在他胸膛,“我定了餐厅,你等会跟我走就行。”
谢淮京手指缠绕她一缕秀发,“好,那我今天就完全听迟律安排。”
他又倾身吻她,察觉到被下他的苏醒,迟雾推他肩膀,“不来了,等会儿要出门。”
谢淮京领着她的手找到目的地,“嗯,不来,但可以换别的方式。”
迟雾:
这么一闹出门时已经七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