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叹了口气,“是。”
谢淮京冷笑,“知道分手那天,她跟我说什么吗?”他偏头看着从小到大对自己有几分温暖和帮助的人,“她说我脏。”
管家面有不忍,从临江回来时的谢淮京什么样他一清二楚,如同被生生掏空了灵魂,只剩躯壳。
“当初分开,对少爷你和迟小姐是最好的。”
谢淮京垂眼,将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,碾灭。
“谢家和她之间,我只会选择她。”
从ours出来,迟雾去了医院看望林亦琛。
谢淮京下手极重,林亦琛一张脸已经几乎不能看,做了个全身检查,还好都是些皮外伤。迟雾拎着东西到时,林亦琛正和女生讲话,瞧见她过来,女生拎起水壶。
“你们聊,我去接热水。”
病房门打开又关上,迟雾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床头柜,“师兄,你怎么样?”
林亦琛笑了下,“没事,你们说开了?”
迟雾看着他满是淤青的脸,下颌破了一大块皮,没回答这个问题,“师兄你们呢?说开了?”
林亦琛回过头,“我和青竹的问题和你们不同。”
迟雾点点头。
在病房坐了会儿,等段青竹回来迟雾便起身离开,临走时段青竹温声叫住她,“请等一下。”
迟雾不解的回头,段青竹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,笑得温婉,“可以单独聊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