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准的富人区,地图还贴心的显示那里房价多少钱一个平方。
迟雾查询了一下路线,坐地铁一个小时后再坐半个小时公交,最后再徒步29公里。将路线记下,定好闹钟,迈进实验楼。
从洗手间出来,将有些松散的头发重新挽了圈。她原路返回,刚拐过转角就看见不远处抽烟的人。
谢淮京倚墙而站,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微微弯曲,指间猩红明灭可见。他单手握手机到耳边,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笑了声,眉眼间染上冷意。
“没什么好注意的,死不了。”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“周末再说,还有没有事?没事我挂了。”
他挂断电话,手里的烟也染到尽头,他伸手碾灭,转头看了过来。
“偷听上瘾了?”大抵是刚抽过烟,他声音有些沙哑,敛了几分笑多了疏离。
迟雾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恰好路过,并非有意听你讲电话,而且我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谢淮京哼笑一声,银质打火机卡在虎口,手背青筋凸显。他站直,上前两步,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,呼出的气息开始交织。
他高出许多,她需要仰头跟他说话,才能看见他的眼。
谢淮京俯身,淡淡的薄荷香萦绕鼻间,迟雾感觉自己心跳在这一刻好似变了频率,她下意识后退,但谢淮京紧跟着上前。
距离更近了。
他们几乎快鼻尖贴鼻尖。
“那你想听什么?”他声音压低,右手食指勾起她耳侧的发丝,动作缓慢的,轻轻的在指尖缠了个圈,“嗯?”
灼热的气息落在耳畔,迟雾耳朵仿佛被烫了一下,偏头躲开。
她听见谢淮京低笑了声,又蛊又撩。
谢淮京皮相俱佳,如上天的宠儿,将所有完美的因素都放在他身上。他挑唇笑得轻佻,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