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和俞相都认为,以郡主的品性和才能,足以担起这个重担。
若是郡主愿意,我和俞相都能成为你的助力,届时,不管你是想保护大齐的百姓,还是想为他们做什么……”
沈卿话音未落,司马钰便猛地站了起来,眼神微颤,下意识地轻轻摇头道:“不,夫人可是在开玩笑?!我……我不行的,我不过是一个毫无能力与建树的郡主,虽然我说想为百姓做点什么,也从没想过要……要做到那个程度……
如今能帮助夫人开学院,还能帮到被欺凌的百姓,我已是十分满足了。
再大的事情,我做不了,也……也没资格去做……”
沈卿看出了司马钰的慌乱无措,却依然一脸平静,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,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“谁说你没有资格?只要有我和俞相的扶持,谁便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。
郡主,你先别急着抵触这件事,先听我说说,我和俞相为什么会选择你。
我和俞相虽说没有夺取这个天下的野心,但我们守护了大齐这么多年,我们也绝不容许随便一个人去糟蹋这片江山。
十年前,我们已是选错了人,走错了路,让大齐要再次遭受了一次无妄之灾,这回我们自是不能再犯十年前的错误。
我们选择扶持你,并不是一时冲动,更不是一时兴起,而是我和俞相都觉得,以郡主的品性,完全可以坐上那个位置。
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,可以能力平平,只要会用人便行,但若一国之君没有最基本的仁慈,才是被他统治的百姓最大的噩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