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平时上班没人这么喊你吗?”
“那没有”
“难怪这么变态。”
“这也叫变态?”
“不然呢。”谁会没事想别人叫自?己爸爸。
“这叫情趣。”正常有谁管他叫爸爸,他头?都大。
话及此,那句爸爸已不再重要。就是男女借个由头?,往现在这个身体方向铺条路。
此刻挨这么近,谁还管爹不爹的。
池牧之扶稳她,找到车上的指甲剪,把裙子剪了个小口,接着用力一扯,曝出片分离的雪白?。
“以后?别问庄娴书借裙子。借一条我毁一条。”
黑色小亮片粼粼抖动,颤悠悠地为?更明媚的那处汹涌起舞。
李铭心感受到凉意,提醒他:“庄小姐很变态的。我要把这句话转达了,她大概会把衣橱搬给我。”
送到你面前让你一件件毁。
池牧之指尖一挑,正欲穿堂入弄,被她说的脑子里有了副画面,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?。
旋即马上正色,不再提败兴的庄娴书。
池牧之吃饭不爱说话,向来专注,好像食物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。
可在这事上,他没有那么专心。他喜欢翻花样,和说骚话。
李铭心做什么都很沉默,沉默吃饭,沉默接纳。
他问:“这是什么感觉?”他作为?男人也好奇,女人什么感觉?
她精神升仙,垂眸愉悦得翻了个白?眼,告诉他,“是通电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