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没喊着加餐,只是骂了池牧之一句,又喝酒,烦死?了。
八点四十五,池牧之回来。酒气不重,人算清醒,经?过书房门口时,他正?在?讲电话。声音平稳低沉,掺着点酒后的懒洋洋。
两声礼貌的敲门声。
金助理探出半身,问:“老师要一起走吗?”又抬腕看了眼表,“我可以等半小时。”
李铭心稍作收拾,搭上了金助理的车。
不是卡宴,是一辆白色七座商务车。金助理为她拉开车门,伸手防止她磕到头:“老师小心。”
路上他们?聊了会。
李铭心没想到金助理是s大法学院硕士,不好意思地?说自?己也报的法学硕士。
金助理笑,说这他知道。
他问,笔试考得如何?你们?英专的考英语应该很容易吧,我们?当时最头疼的就是英语。
李铭心保守:“英语再?好,满分也就一百。非英专生?考六七十,英专生?考八九十,差不了多少分。总分大头还是专业课。”
金助理道她谦虚:“非法本考学硕的人很少,我相信李老师。”
李铭心腹诽:完全没有?递进关系,胡乱相信。
他问:“现在?还是自?命题吗?”
“嗯,跟学姐买了真题。50块钱。”学生?价格真的太过良心。学姐附赠了厚厚的学习笔记,给出的星号重点里还押中三道民刑原题。
金助理问她有?查过导师吗?
李铭心沉吟,学他说话那?套:“看过,法学院导师挺多的,不过我非法本,不是很了解,请问金助理有?推荐的导师吗?”
金助理说他的导师不知道有?没有?人联系过,如果她想的话,可以帮忙发消息问一声。
“敢问金助理是什么方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