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上次是故意的?”李铭心调侃。
他偏头:“哪一次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池牧之噙着淡淡的笑意:“李老师,那就忘了吧。”
车子穿过半座城市,驶往大剧院。
李铭心一路贴着车窗,头也不回地认真看街景。那股劲儿,用池牧之打趣话说,就是“比看电影还投入”。
他们来得晚,地面已?经没有车位了。驶入地下泊完车,池牧之手摁上了右腿,喃喃道:“要?下雨了。”
一股酸胀隐隐袭来。
“下雨前也会难受?”
“看情况。”他走?到副驾,为她开门。
“可以问疼多久了吗?”
“五六年吧。”池牧之又?问了她一遍,“害怕吗?”
你疼你的,我怕什么?李铭心还是这样想的。
她虽是不解,仍弯起?了唇角:“不怕。”
池牧之为降低她的心理负担,说他也不常听这种,等?会困了就一起?睡。李铭心做好了附庸风雅和格格不入的打算,真准备补眠。
不过还是不能低估音乐的力量。
音乐会比李铭心想象的精彩。她听得入神,一度忘了时?间,忘了自己在哪儿,和谁一起?,要?做什么。
浩大声势里,她化作一缕同音乐起?舞的魂魄。
结束,现场掌声雷动,持续了两分多钟。
他们在二楼贵宾看台,起?立时?才侧目,发现了庄娴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