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回来了,正巧撞见池牧之,忙问是不是又脚疼了?怎么出了这么多虚汗?
她手脚麻利地找到药,叹气道:“看来一粒还是不够的,你这个量还是大。”
池牧之干吞完药没回房,赤足往沙发上一踩,卧倒闭目。
随药起效,额上的汗珠慢慢风干,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。
李铭心窝在对面一角,继续背书。念念有词时分,看看雨幕再看看美男,也不失为一种享受。
厨房里清零哐啷响起动静,头顶亮着一片温柔的灯带。房间里有一只小猪睡过头,没人舍得叫醒她。
一切的一切,美好得失真。李铭心背着背着,嘴角浮起温柔的笑。
对面忽然出声:“笑什么?”
“啊?”李铭心摸了摸嘴角,发现他仍阖着眼。但睫毛颤动,是醒来的痕迹。
她随口说:“想到好笑的事了。”
他牵唇:“能说吗?说来听听?”
“刚刚你找药的样子,很像吸d的人d瘾犯了。”
话说完,她就知道不好笑。
不过池牧之给面子地笑了,跟着配合地颤了颤身体。
他单臂撑头,牵起一侧唇角,挑眉问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d品?”
她不知道怎么接,眼睛转了转:“还是你这个好笑。”
十一过得很快。
这期间她几乎每天都去白公馆,陪池念看完了小猪佩奇。
也和池牧之打过几次照面,但都没有第一个雨天说话多。
来来去去不过是——
李铭心:“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