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发现,世人都把这种关系,叫做夫妻。
于是他也迫不及待地,疯狂地想要和她做夫妻。
许终身,同生死,共白头。
一想到往后的岁月之中,都可以和他的小雀儿一起,李扶光甚至开启期待起了大道长生。
他紧紧将穿着喜服的秦妙言搂住,微微弓着腰背,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抖着。
“我好想快点到明天,母亲和父亲也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李扶光太用力,他把秦妙言勒得脊背几乎弯折成了一张拉满的弓。
“莺莺,”李扶光垂头,吻她头顶垂落的珠帘,闭着眼睛,睫毛颤动不休,“我真的……好高兴。”
秦妙言确确实实感知到了他的激动和快乐。
他的情绪总能很轻易地感染她。
只是秦妙言觉得有些心口发闷,也不知道是被勒的,还是别的什么。
她也从没有这种被来自另一个的人丰沛如瀑的情感淹没的时候,秦妙言有些不知所措地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然后又慢慢地,带着安抚的意味摩挲着他。
“我会好好修炼的。”李扶光突然说,“我想和你一起走到很远很远的以后。”
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颤抖,是喜悦,也是兴奋。
那是只要想一想,就让他心潮澎湃的将来。
秦妙言埋在他肩膀上,最后也应了一句:“你会很厉害的,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