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也就是图个脸,死的活的都无所谓吧?
结果她正在纠结,就见李扶光被她说了之后,将吃一半的饭一放,直接把衣服给脱了。
他因为养病,长发半束,只着了一件贴身中衣,就是秦妙言说的鲛纱所制。
脱了那一件衣服,他就是打着赤膊,少年人初长成的宽阔脊背和柔润的皮肤,就这么猝不及防撞入了秦妙言的视线。
他生得很白,皮肤也是细腻无暇,一看便是精细养大的,也不知道是哪家仙门娇养出来金贵公子哥。
但是他的脊背肩胛又并不单薄,毕竟身高在那里放着,他又是修士,肌肉流畅好看,带着一种蓬勃热烈的生机。
秦妙言的杀意顿时被冲了个七零八落。
第一反应是这小崽子在色诱。
但是很快她就否认了,如果这种蠢货会色诱,那母猪都能上树耍一套剑法了!
估计秦妙觉得自己现在把他裤子当场扒了,他也会以为她是找什么和她哥哥一样的胎记呢。
于是秦妙言奇怪问:“你脱衣服做什么?”
李扶光端起碗继续吃,边吃边用那张俊得没边,却被饭塞得鼓囊囊的脸说:“你说这是鲛纱,太贵重了,我不用穿这么好的东西,等下让小春收起来吧。”
也是厉害,自从那天当了她“哥哥”,他嘴里就连尊称也比较少了,说话你你我我的,让秦妙言反反复复觉得被冒犯。
他说得理所当然,甚至还抽空对秦妙言傻笑了一下,那酒靥因为塞满了饭,没显出来。
秦妙言冷漠地想,哦,傀儡丝或许真的能把酒靥填上,毕竟饭都能。
可能是被冒犯的次数太多了,她逐渐麻木,她听着他说的话,看着他那未经人事的两个朱果果,还有心情玩味地逗他:“那裤子也是鲛纱的,你怎么不一起脱了让小春收起来?”
李扶光愣了一下,然后面色微微透出一点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