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砚:“那我只能再求一次婚。”
江瑟看他:“陆怀砚,你再不让我去洗澡,你求十次婚我都记不起来。”
陆怀砚好笑地将她扯入怀里,低头吻她。
他吻得温柔,带着薄茧的手揉着她后脖颈,跟揉弄一只炸毛的猫一样。
江瑟很快便顺了毛,等两人粘合的唇分离时,她那点起床气终于消散。
“去洗澡吧,我下去给你买早餐,吃完早餐你再睡会,之后我们出发去温莎郡。”
男人说完便要去换衣服,刚一转身,睡袍的袖子却被人轻轻拽住。
“回去后就在桐城领证,你可以跟韩姨、陆爷爷说,我也会和爸爸妈妈他们说,浅浅那边也不能瞒着,要不然她铁定会杀回来找我。婚礼先不弄,等两年后酒厂的事上轨——”
她的话音戛然一止。
陆怀砚没让她把话说完,直接把人放盥洗台面上亲。
亲了好一会儿才挪开唇去含弄她耳垂,说:“继续。”
江瑟仰着脸,稳住呼吸接着说:“酒厂那边至少要两年才能上轨道,未来两年我都会在桐城。两年后,我会去北城找你,到时候我们再办婚礼。”
她每一步都会规划好。
在他朝着她走过来时,她也会朝他走。
陆怀砚知道自己不能再亲下去了。
抬起身蹭了蹭她鼻尖说:“那我们就在英国这里订婚,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订婚宴。”
江瑟眨了下眼睛:“都要领证了,为什么还要订婚?”
她与陆怀砚结婚不是为了联姻,自然没必要弄个订婚宴对外释放两家要合作的信号。
更何况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订婚宴。
陆怀砚说:“弥补一下我的遗憾。”
江瑟眼睫一顿:“遗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