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意的冷漠,看她半晌,又继续说:“你不要我插手你的事,可以。但你要记着,我的电话你永远打得通。”
她没接他这话,安静片刻,便淡淡瞥了眼窗外的天色,说:“我回去了,你不用送我。”
陆怀砚看她一眼,颔首说:“我送你到电梯口。”
到了电梯口,江瑟一走进电梯便按住开门键,说:“你回去吧,我自己下去停车场。”
顿了顿,她又笑言了一句:“我发烧不是因为流感,所以你不会有事。”
陆怀砚也跟着笑了声。
他压根儿不在乎她得的是什么病毒,他甚至愿意陪她高烧一场,昨晚她喝剩的小半杯水最后都被他喝得一滴不剩。
江瑟松开手,梯门缓慢关闭。
陆怀砚没急着回去套房,抬眸盯着电梯上头的楼层显示屏,上头的数字始终停在顶层。
这部电梯是总套的专用电梯,里头只有两个楼层键,大堂和顶层。
江瑟只要不按下去往大堂的楼层键,这电梯便不会启动。
陆怀砚盯着显示屏,黑沉的眸子里暗潮涌动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电梯始终停在顶层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梯门忽然朝两侧缓慢拉开,露出里头一道纤细的身影。
陆怀砚落下眸光,与电梯里的人默默对视。
江瑟按着开门键没说话,须臾,她望着依旧留在电梯外的男人,慢声问他:“陆怀砚,刚刚在浴室,你想对我说什么?”
陆怀砚看着她,喉结缓缓下沉,说:“烧退了,昨天的吻要继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