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看得出来他们感情不错,那男孩子下午还给她打了个电话,两人聊了好一会儿。”容姨观察着他的神色,说出实情。
邵霖风表情匮乏,指尖揉碎了一根烟。
可笑他抱着微弱的希望,希望那是梁蝉报复他的把戏。
他怎么忘了,这世上卑劣的人,仅他一个。当初找赵佳蔓演戏就是一个错误,她一语成谶,他果真有一天会后悔。
梁蝉被手机铃声吵醒,头晕脑胀地伸手在枕边摸索,没找着手机。
她眯起眼挣扎着坐起来,电话太久没接自动挂断,屏幕熄灭,眼前一片漆黑。眼睛一时未能适应黑暗的环境,什么也看不清,弄得她很是茫然,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梁蝉拥着被子靠在床头放空了几秒,手机有消息进来,屏幕再次亮起。她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到了熟悉的床单被套。
肌肉记忆涌现,她抬手拧开床头柜上的台灯,暖黄色的灯光播撒下来,房间里的每一处清晰浮现,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。
她用来写作业的书桌并未撤走,一盏护眼台灯静静伫立在桌角,中间放了一摞书。
梁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,是她吃饭时穿的薄毛衫,怪不得睡着了总觉得热。
她抬起袖子靠近鼻尖深嗅,一股饭菜的味道。
醉酒前的记忆涌现大脑,梁蝉挫败地拍了拍脑袋,一碗米酒也能醉过去,她也是佩服自己的酒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