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扶摇抿着嘴唇，泪珠在眼眶里打转，“余叔叔，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”

余鹏飞：“……我早就死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和妈妈一样，也要消失了，再也不要我了 ”

余鹏飞还没回答，程光也推开房间门走出来，立即引开了姜扶摇的注意力，“程叔叔，你怎么变成大熊猫了 ”

程光眼下一片青黑，看起来可不就像大熊猫么。

“还不是为了你余叔叔，”程光在余鹏飞面前拍出一张人形的符纸，这就是他熬了一夜的产物，“你进来。”

余鹏飞整只鬼都恹恹的，声音也没精打采：“干啥 大师，快超度了我吧。”

“想投胎当国宝就听我的。”

余鹏飞又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动起来，“好吧。”

他钻进符纸后，符纸瞬间翻飞起来，膨胀成真人等身大小的纸符人，除了过于白净瘦削，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略微僵硬之外，一眼看上去和真人倒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
余鹏飞站在镜子面前捏了捏自己的假脸，“大师，你把我变成这样是要干嘛 ”

程光牵起姜扶摇的手，“不是赶着去投胎吗 先去买菜，给你做一顿断头饭。”

余鹏飞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