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们还没有养出是非的观念,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对的,也不知道什么是错的,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规范他们,什么是对的,什么又是错的。”周以约想了想,回答郝时节。、
“生气,全员恶人嘛这不是。”郝时节咬咬牙,他还没有扮演者淡定。
周以约看了很多遍原书,并非可以简单的用善恶去评判,这个村子的人影射的是大众。
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,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,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约束的一面。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,而是盲从、残忍、偏执和狂热,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。1
所以,江拾有没有做那些事情,真相真的重要吗?也不见得吧。群体早已下了评判,个人的是非显得无足轻重。
接下来的这场戏才是重点,这场戏中,江拾将永远长眠于秀水河。
当江拾气喘吁吁地游到船边,他用一只手扒住船身,正等他想要用力起身翻上去的时候。
迎面只见到了一柄铁锤,江拾条件jsg反射避开,但是实在太突然了,而且铁锤速度太快,江拾躲过了正面撞击,却依然还是被锤子剐蹭到了。
这个锤子用了钱俊全部的力气,正面对上可以把江拾整个脑袋砸碎。
但是现在砸偏了,虽然江拾还是被波及到了,但总归没有立即失去意识。
江拾感到一阵眩晕,他想吐,而后才感到疼。一股暖流从头上往下划过脸颊,与他身上带着凉意的河水形成了鲜明对比,一冷一热。
江拾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力松开了扒在船上的手,他的求生意志告诉他,回水里。
江拾眼睛已然模糊,他没有看清是谁攻击的他,也看不清水里的路,只能凭借着本能去寻找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