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拾试图嘶吼,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,身旁的恶人反而还以此为乐。
“哦,还是个哑巴呀。”嘲讽的大笑声起。
钱俊也从中得到一些乐子,他的脚在江拾的脸上左右移动,“这样吧,你求饶一声,我就放过你,你说好不好?”
话音落下,刚刚下去的嘲笑声又起。
“钱哥就是宽容,还不快求饶——哈哈”一个男人附和着钱俊,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又忍不住笑出来。
说着,他还起身又踹了江拾几脚,人体绵软的感觉让他沉迷。
顺着力道,江拾向他用力的方向滑了一下。
钱俊的脚一下子没有了支点,踩在了江拾的脖子上。
顿时一种重压之下的窒息感困住了江拾,江拾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散尽,在这场残虐的欺凌中,他终于再无任何反抗能力。
见江拾像死狗一样没有声息地躺着,这群欺软怕硬的垃圾货色终于害怕了。
“钱钱哥,他他不会”一个胆子比较小的壮硕男人按住江拾的手颤颤巍巍松开了,他一下瘫坐了下去。
听到这话,其他按着江拾的男人也做鸟兽散,欺负人和杀人完全是两回事,一时间,这群欺软怕硬的垃圾货色开始互相指责,互相推诿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