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部电影的表达中,暧昧与克制要比本能更加适宜。
这场戏主要是近景与特写,所以周以约只需要赤-裸上半身,他要对着摄像机与摄像师表演完这一场戏。
与很多人想象中的香-艳画面不同,真正拍摄的时候,现场甚至是有些滑稽与搞笑的。四周都是机位,其中一个摄像师一脸严肃地举着摄影机躺在床上。
因为不能干扰演员入戏,所以他要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,就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,也要尽责完成自己的工作。
周以约这场戏全程要靠核心力量撑着,要不是他平时也健身,这会已经起不来了。
拍了一遍又一遍,周以约全身是汗,尤其是头发,汗湿后紧紧黏在额头上。
不过这倒是居宁想要的感觉,只是他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。
直到这一次,周以约眼睛红红的,几滴汗从他额头滑下,划过鼻尖,落在唇边,还有一滴坠在睫毛上,他眨眼,向着摄影机落了下去。
居宁眼睛亮了起来,就是这样。
当居宁一声“过了”出口,周以约再也坚持不住,立刻翻身瘫在旁边,好累。
摄像师托着他的摄影机跑的比兔子还快,好险。
春梦了无痕,大梦一场空。
自这场梦结束后,江拾就再没见过秀秀,仿佛秀秀也只是一场梦。
只有被他珍藏着的巧克力见证了这并非虚妄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