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掐在苏织儿下颌上?的大掌复又用力了几分,“你不是喜欢那个周煜吗?不是喜欢你那个夫君?好啊,朕如?今就是你的夫君,叫啊!叫夫君!”
苏织儿不知他究竟在发什么疯,一时?疼得蹙紧了眉头,伸手想推开面前的男人,可他却沉得跟座山一般根本推不动。
他越是这般逼迫,她越是死死抿着唇不肯顺他的意。
她苏织儿不是不懂屈服,在兆麟村时?,为了活下去,她尚且能在顾家受着舅母孙氏的磋磨忍气吞声近十?年,眼下或许只消吐出“夫君”二字,便能如?了这人的意,让他松手。
可她不愿意,就像是在同他怄气,同这个是周煜却不是周煜的男人置气,她不想承认,她心里珍惜的“夫君”不该是这个模样的……
殿内的气氛压抑沉闷地厉害,苏织儿死死盯着他,终是不愿将那声“夫君”喊出口?,然少顷,望着萧煜骤然变得猩红可怖的眼眸,她却是面色微变。
“你的眼睛……你是不是发病了?”
他这副样子,苏织儿再熟悉不过,从前在沥宁,他一旦发病就会?变成这个模样。
可怎会?,他的腿疾分明已经?治愈了,他的这个怪病却仍是没有治好吗?
看着她下意识的瑟缩反应,萧煜扯了扯唇角,“怎的,害怕了?”
不待她回答,下一刻,大掌悄然落在她的裙摆上?,随着一声清晰的裂帛声,苏织儿浑身一颤,便见男人手上?已然多了一条自裙上?被撕下的布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