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对号脉之事推三阻四,对他的怀疑自然也更加深了几分。
但是表面上却丝毫也不表露出来,依然高高兴兴地随着淮阳王去喝酒了。
郑无疾这边想方设法要找淮阳王的把柄,而淮阳王又何尝不在寻他的错处?
双方心里都明白,彼此要置对方于死地,可在表面上却还是和和睦睦,宾主尽欢。
宴席终了,郑无疾再三表示感谢。
淮阳王喝得半醉,说道:“郑大人,你可真是个妙人。如不是你公务太过繁忙,本王真希望你隔三差五便能到这里来陪我喝喝酒,聊聊天儿。
这世间像你这般有趣的人,实在是不可多得了。”
“王爷实在太过奖了,能入您的眼,实在是晚辈的造化。”郑无疾深深作了个揖,“改日我家设围炉宴,斗胆请王爷赏脸带家眷一同前去。”
“好说好说,只要本王身体允许,一定前去。”淮阳王笑着答应道。
郑无疾和吴先生告辞,淮阳王命儿子姚正和管家一同将他们送出来。
走到二门,郑无疾便对姚正说道:“侯爷快请回吧!改日小弟设席单请您聚一聚。”
从淮阳王府出来,郑无疾和吴先生两个人骑着马并辔而行。
吴先生说道:“大人,如今看来这淮阳王的身份实在可疑。”
“咱们还得进一步查实,光怀疑是没什么用的。”郑无疾轻轻摇了摇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