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我祭奠父母,遥祭也是一样的,要的是心诚就够了。”
姜暖听了她的话,想了想说道:“既然这样的话,就先放一放吧!等到天气好了再说。”
双怜虽然不曾细说,但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,她这舅母很不是个东西。
她父母都已经不在了,舅舅舅母一家又非善类。
她不想让霍家招惹上这样的无赖,也情有可原。
毕竟那一家子真要凑上来,虽然多半不至于真怎么样,却也难免要被歪缠一气。
姜暖也是为了双怜着想,万一她舅舅舅母撒起泼来,说定北公府拐带良家女子,而双怜确实是私自上京来的,难免会闹得满城风雨。
霍恬如今树大招风,当然要爱惜羽毛才行。
桑妈妈也说:“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那些泥腿子无赖光棍儿还是该远着些才是。”
姜暖见双怜欲言又止,便笑着问她:“你有什么想说的,只管说就是。”
双怜微微红了脸,说道:“我是想着进府也这么久了,不能整天就这么白吃白住。
想让管事的妈妈们给我分配派点儿活计,可是她们都说不叫我干活。
我这几天都有些吃不下,睡不着。所以想求着夫人,让我在这府里有个事做,我也好安心。”
姜暖听了就说:“不怪她们不给你安排活计,本来你的身份也特殊。
你算不得这府里的下人,又是福伯唯一的后人,她们哪敢指使你干活呢?
我也一直没问你到底有什么打算,原想着等过了年再说。
既然你今日提起来了,那我就问问你有什么打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