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当然明白,这些钱除了诊金,也算是封口费。
大户人家往往有许多说不得的事情,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但往往前来治病的大夫能窥听一二。
这两个人接了银子都知道该怎么做,毕竟这种事他们见的多了。
大夫出去以后,徐三爷长叹一声说道:“我这生辰不过也罢,谁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。”
“我已经叫人把前后门都关了,谁也不许出去。”徐道安说,“挨个儿审,不怕审不出来。”
这么冷的天,虫蚁早都冬眠蛰伏起来。
而且这屋子干干净净,床底下每天都扫,更不用说床上的被褥了。
却忽然多出好几只蝎子,显然是人饲养的,偷偷放到这里。
目的是什么,显而易见。
徐琅抱着小儿子,孩子的手腕如今肿得比拳头都粗,却还用另一只小手一下一下给徐琅擦眼泪,用小脸儿去贴她的脸。
之前孩子因为痛得太剧烈,连喊疼都不会了,只是直着嗓子哭。
这会儿虽然轻多了,可明显不舒服,但也不再哭闹了。
徐道启则成了赤脚大仙,此刻他也只肯坐在自己亲娘怀里,别人一律不找。
“依我看,暂时还犯不着这样。”徐琅说,“先问问今天都谁进了这屋,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。”
徐大爷和徐二爷也赞成,太大张旗鼓了,对谁都没好处。
这屋子就是徐道启的,是徐三爷和秦氏卧房的对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