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知道这孩子,跟你一样死心眼儿。认准了的东西就不换,便是拿了差不多的来都糊弄不过去!”
“那就让看着他的人小心些。”霍恬笑道,“若只是他自己站着,那么矮,掉在地上也不妨事,反正地上都铺了地毡。”
随后便开席,众人开怀畅饮,好不尽兴。
一直到日落西山,才都纷纷告辞。
徐春君夫妇留到最后,帮姜暖夫妻俩把众人都送走之后,他们才告辞离开。
“徐姐姐,郑姐夫,咱们改日再小聚,今日人多都没能好好说话。”姜暖拉着徐春君的手说。
“改日去我家吧!”徐春君笑着答道,“尝尝我家厨子的手艺。”
“那就说好了,你们哪天得空儿我们就哪天去,反正我们两个现在是大闲人。”姜暖笑嘻嘻地,她把徐春君当亲姐姐。
送走了所有人,姜暖和霍恬回来。
枣哥儿已经睡熟了,依旧紧紧握着玉人和匕首。
这么小的孩子,居然知道珍惜,不肯轻易将这两样东西放下。
即便是要放,也都轻轻的。
回去的马车上,郑无疾长吁短叹。
“官人叹什么气?”徐春君含笑问他。
“他们今天都说咱们顶好头胎生个女儿,”郑无疾苦着脸,“可你知道我怕啊!万一我欠的风流债都应在女儿身上可怎么办?他们一说生女儿,我心里就打哆嗦。”
徐春君听了就安慰他:“依我看,你大可不必过于担心。”
“为何如此说?”郑无疾问。
“虽然自古就有因果报应之说,但也只是对那些执迷不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