饯花大会上哪个妃子家乡的吃食你都能弄得到,顺路弄些虫卵来难道不是轻而易举?”钟婕妤不肯相信她。
饯花大会的时候,她刚好在月子里没能参加,原来那个时候岑云初就已经存心要害自己的孩子了。
因为天气会越来越热,小儿十个有八个会有内热,用这法子朝孩子下手再容易不过了。
“我先不说我会不会这么恶,起码不会这么蠢。”岑云初的语气里有磨灭不掉的高傲,“钟婕妤,你是关心则乱。”
“算了吧,这法子其实极高明的。只不过你运气不好,又或者是老天长眼。”钟婕妤冷笑道,“如果不是昝太医回来,别的太医根本诊断不出冲儿得的是什么病。
况且我向你求药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,若不是阴差阳错我还留了一丸,根本就没有对证!”
“我……”岑云初还要解释,只觉得一阵头晕,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。
多亏皇上托住了她,将她抱进怀里。
“来人,把钟婕妤送回宫中去,好好静养些时候。”皇上说。
“皇上,你如此偏袒她,会酿出大祸来的!”钟婕妤顿足痛哭,“冲儿可是你的骨血,你都不顾吗?!”
钟婕妤明白,皇上说让她回宫静养,实则就是将自己禁足。
“不可放肆!”皇上显然已经不悦了,“赶快回去!”
钟婕妤被人强行带了下去,岑云初白色寡白,只觉得头晕无力。
皇后看着躺在皇上怀里的岑云初说:“恰好太医在这里,叫他们给岑昭仪诊脉,看看到底是怎么了。”
太医上手一号脉,脸上神色微变。
皇上见了不免担心,问道: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太医禀告道:“回皇上的话,岑昭仪的脉是喜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