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摆在眼前,宗天保想要偏袒她也做不到。
尽管橙云当时一再说不是自己做的,可是这个家里除了她,再也没有人会害姜晴母子。
宗天保也不是没想过,这件事是姜晴反其道而行之。
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,就被他打消了。
姜晴可能会拿自己的生辰八字来做局,但一个母亲是绝不会对自己的孩子这样做的。
哪怕鬼神是虚妄之说,也绝不肯去触碰。
宗天保抬头看了看窗外,又一次叹了口气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水上飘着的一叶小舟,漫无目的,没有归宿。
前些时候橙云还能带给他一丝慰藉,而如今只剩下了怅惘。
“大爷,该用晚饭了。”这回来请的是姜晴跟前的丫鬟。
当时从橙云的屋子里发现那些东西的时候,姜晴没有哭也没有闹,她只是看着宗天保,抱起孩子对他说:“就像那天从兴哥哥儿衣服里发现绣花针一样,我还是交由你来处置。
你若认为她只是无心之失,那也随便你。
我嫁过来这么久,你从没有一天给我好脸色。好像当初的事,都是我一个人的错。
我不同你争辩,更不同你吵。如果你今天不能还我们娘俩一个公道,那我就抱着孩子回娘家去。
等老爷和太太回来了,我们合离。
你爱娶哪家小姐随便你,但我的儿子必须跟着我,我不能让他跟后娘在一起。”
宗天保最终赶走了橙云。
“大爷,请过去吃晚饭吧,大奶奶等着你呢。”丫鬟又一次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