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纤细的柳腰就那么俏生生侧着,芙蓉面轻嗔薄怒,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生出几分怜爱。
“几日不见你,真是想死我了!”那人一把将她揽进怀里,嗅她身上的体香。
岑云初吓的魂不附体,拼命反抗。
“放开!你这老不羞!”岑云初捶打他搂着自己的手臂。
刚才还一本正经地说话,这会儿就露出真面目了!
“你嫌我老?”那人笑了,“我很老吗?”
“你能做我爹了!”岑云初怒斥,“蘧篨不鲜!”
古时卫宣公给自己的儿子太子伋娶妻齐女,但因为齐女太过美貌,他便动了邪念,在河边搭建新台,将齐女关在上头,占为己有。
人们不齿卫宣公如此丑行,就作了《新台》来嘲讽他。
其中有“新台有泚,河水弥弥。燕婉之求,蘧篨不鲜。”之句。
骂卫宣公是癞蛤蟆。
岑云初拿这句诗来骂他,可以说既文雅又恶毒。
“我今天来就是看着你好好吃饭的,再这么胡闹,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了!”那人做势要将岑云初打横抱起。
岑云初怎么能不害怕?她一个弱女子本就体力悬殊,又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。
之前跟那些强盗还能拼一拼,可是在这里才真是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。
“好了好了,不欺负你。”那人吓唬完了,却又心疼,“都瘦成这样,再不好好吃饭,一阵风就要刮走了。”
“你大概不是坏人吧?”岑云初看着他,眼里起了雾,“我家里人现在必定要急死了,尤其是我父亲。你不能为了一己私欲,不顾人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