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可怜她也犯不上跟她一道跑呀。”陆夫人不明白,“这算怎么一档子事儿?!”
“姑姑必然不知道这里头的内情,我也是问过遇之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红线一起离开京城。”徐春君抿嘴一笑。
“好春君,你快告诉姑姑,到底是怎么个缘故?”陆夫人是最相信徐春君的,她说自家儿子与那女子并无儿女私情,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。
“原来姑姑派人送她去湖州,她自己偷跑回来,找到遇之,跟他说是您要把她卖了。遇之那孩子心实,听她这么说当然倍感惭愧。
于是答应亲自把她送去湖州舅舅家,事实则她根本就不想去湖州。刚出京城就装起病来,所以他们就在那小客栈里逗留了两日。”徐春君把这事告诉了陆夫人。
陆夫人一听就怒了,哪个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蒙骗能不动怒呢?
又何况这红线两头诓骗,离间了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。
简直是其心可诛!
“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善类!”陆夫人忍着怒气道,“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,真假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那个货色一看就心术不正,诡计多端。小小年纪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,真是从根上就坏了!
她在那客栈住下,明摆着就是让人去抓他们。把事情闹大了,她就更有把柄了。”
徐春君听了点头道:“昨天我跟着红线聊了一会儿,发觉她可真不是个善茬儿。她的行事作派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。”
“谁?”陆夫人应声问道。
“阿暖的继母孟氏,”徐春君道,“她们都是那种外表温柔良善,实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。”